【第八话她没有说出口的选择】

的月光，不能靠近，只能等你偶尔想起。」

    「因为我想要的，不是迷失的你，而是那个还记得我，还愿意回来的你。」克雷恩的声音终於颤了，

    她转过身去，泪水终於落下。

    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，但她仍无法忘记，那些独自熬过的夜里，她多麽渴望，是他先找到她。

    「我不是不想留下。」她轻声说，「我只是……不知道怎麽办。」

    「你有权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克雷恩走近一步，语气温柔却悲伤，

    「但银兔撑不了太久。当牠消失，你与这里的连结就会断裂。我会记得你，可是——」

    他看着她，眼中像是藏了整座湖的寂静与汹涌，

    「那会是我最後一次看见你。」

    她闭上眼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远处的雾开始弥漫。

    -----

    她睁开眼时，病房的灯光微弱。

    她看着眼前的男人，眼神迷茫。

    是他。季城汉。

    「月月……你终於醒了。」